亞洲技術論05/馬牛相剋──談區秀詒《椰林、檳城艷與情報員的生死戀情:一次放送計畫》

我們看到區秀詒透過文件書寫的暴力,將南洋的關係性成為一種逆向於帝國博覽會、廣播放送的力量。帝國計畫的音粒,無法描述耐熱物種的苦難,然而歷史事後的追憶,軍馬的人化與戰伕的動物性,不僅與「始政四十周年記念臺灣博覽會」上「飛」馬的圖像有其呼應,「聲音」如何抵抗的問題也浮出檯面。

亞洲技術論04/馴養如何成為一種美學對象──談吳權倫的《馴國》

在人類史中,犬隻與貓常被育養成特殊的品系,這一種將物種視為美學對象,並近而篩選改造的過程,學者瑪麗‧米德格利(Mary Midgley)在1979年《野獸與人類》(Beast and Man)解釋為人類面對生物真實與自我身體的脆弱特性,並非只是讓人陷入感傷或異化,相反地是介入與生物共存互相交涉的倫理關係;而吳權倫的《馴國》,則是一個以納粹為核心的動物敘事。

亞洲技術論01/再論注意力重分配──談夏宇〈只有雨讓城市傾斜〉

某種程度來說〈只有雨讓城市傾斜〉是反意義的,但這個裝置並不反對觀眾淋雨、撐傘、穿雨衣跨過雨牆去更接近影像與詩句的放映。正如夏宇的詩歌強調讀者自身閱讀,或是誤入歧途的可能性。另外一方面,這幾年夏宇從Sherlock翻譯軟體到跑馬燈的使用,則不斷展開了20世紀書寫技術的幾個斷章,讓詩的遊戲性或說分行技術的多樣性複雜了起來。

在 WordPress.com 建立網站或網誌

向上 ↑